卢仲夏不吭声了。
也是,自己一直说要提亲的姑娘结果是个已婚妇女,估计搁谁头上冲击力都大。简娣对于卢仲夏的沉默十分理解。
“小哥?”
“卢小哥?”
“卢仲夏?”
简娣一连呼唤了三声,卢仲夏才应声。
“简夫人。”
语气一下子就变特别恭敬了!
简娣郁闷地鼓起脸:“喊什么夫人,喊姑娘。”
卢仲夏迟疑着开口:“简……姑娘?”
简娣嘱咐道,“就一直喊姑娘吧,别喊夫人,我回头要和我那便宜丈夫和离。”
“简姑娘?!”卢仲夏闻言呆愣在当场,呆了片刻,才慌乱地问,“简姑娘同夫婿和离,可是因为我?”
不知道他究竟脑补了什么,卢小哥好像在此刻已经陷入了无尽的自责中,“简姑娘,一切皆是我的错,我不该失礼至此,累得姑娘清誉受损,但一日夫妻百日恩,还望姑娘好好考虑,”卢仲夏局促地说道,“想来姑娘夫婿若是知晓实情,也不会怪罪于姑娘。”
“等等!你别多想啊,我可不是因为你要和他和离的。”
简娣忙打断了卢仲夏的脑补。
“我同他和离是有原因的,也不好同你说,总而言之,你记着就行。”
“记住了吗?”简娣问。
卢仲夏还想再问,但和离一事牵扯到他人的家务事,他人的家务事便不好再多问。
因此,他顿了一会儿,便答道,“在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