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桢颌首道,“不知二位差爷可知案犯往何处去了?”
青年收了通缉文书,苦笑道,“若是知晓,我们也不会像现在这么狼狈,问了村上的人都不知晓他们行踪。”
“他俩有个疼爱他们的姑妈,我们正想去他姑妈家瞧瞧,二位刚来,千万要小心。”
王韫再想问些什么时,小二已经端了菜上来。
客栈的菜色看上去就没什么胃口,肉基本都是些肥肉,瞧着又油又腻,王韫拿着筷子根本不知从哪儿下筷,她接受不了肥肉啊!想了想,王韫默默夹了一筷子青菜就着白米饭胡乱扒了两口,青菜有点老,入口偏苦,吃得王韫好像回到了学校食堂。
青年和瘦高个吃得简单,一碟馒头,一碟肉菜,夹着一筷子肥肉就着馒头吃,吃一口喝些茶水,吃得又快又香。
王韫看他们吃得香,自己吃起来有些难以下咽,但出门在外,哪有什么好挑的,好歹桌上有肉。她不吵不闹地吃着,引得吃着饭的青年,拿着筷子又多看了她一眼。
吃了饭,青年和瘦高个也不啰嗦,叮嘱了他们一声,又拿着铁尺急急忙忙走了。
古代的捕快三日一追,五日一比。缉拿不到犯人就要打板子也是很惨。
王韫也未在意这段小插曲,拿了路引,报家门似的告知账房自己的籍贯,职业,打哪儿来,去干嘛。
账房是个中年人,无精打采地歪在柜台前,耷拉着眼皮。
听得他们是京城来的,才正色了些坐直了身子,听得荀桢是致仕的官员,账房抬头,翻起眼皮,看了一眼荀桢。啧啧有声,摇头晃脑地不知在感叹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