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人,却像一个幽灵一样笼罩着自己,让自己透不过气来。
崔妈妈识趣的退了下去,关上了房门。
“会弹什么?”秦川看她,眼神三分轻狂,三分风流,剩下的四分却是凉薄。
“七长老想听什么?”但凡坊间流传过的曲子,柳画心但凡听过一遍,她都可以弹出来。
“《凉凉》会吗?”
“凉凉……”柳画心秀眉微皱,“画心没有听过……是西州的新曲吗?”
“既然不会,那随便弹首吧。”秦川颇有几分不屑。
柳画心有些不甘心……
她向秦川撒娇道:“七长老,画心爱乐成痴,听说有新曲子自己不会就心痒。您精通音律,可以用房里的琴弹一下给奴家听吗?”
美人这般撒娇,换成他人早就化成一滩春水,奈何秦川郎心似铁,不为所动。
他嗤笑一声,抬眼看柳画心,眼中连那仅剩的三分风流都变成了刺骨的凉薄。
而身上那股震慑人心的气场,不仅有七长老的威严,还有杀伐果决的秦家少主的气势。
柳画心双膝一软,急忙抱紧着琵琶,跪在他面前,颤巍巍的说:“画心僭越了,七长老赎罪。”
秦川扫了她一眼,继续喝酒。
于是柳画心开始弹拨琵琶,而秦川一杯接着一杯的灌自己酒。
没有叫停的意思。
“秦少主,”她娇滴滴的道:“画心指头有点疼了呢。”因为聪敏,所以她每日练琴练得比别人少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