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把自己脱下的上衣往地上一甩,便沉着脸向湖里走来。
这时陆澄澄吓了一跳,渔网也不要了,但是进是迎面而来的秦川,退是深水区。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要说逃,她这个水中移动能力与秦川比起来就不说了。
只能呆在原地,就和案板上待杀的鱼没区别了。
“你听我说,我是来捉鱼的!”不是来洗野澡的。我是有任务在身的!
“我没瞎。”但他的表情明显再在说难道捉鱼就能穿成这样?
好像他又长高了一些,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再次扑面而来。
他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肌,和他散发着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那种独特的青草夹着荷尔蒙的味道,让人腿软。
她的心疯狂的在跳。
在他面前那种无所适从,想瘫软在地的感觉再次将她理智包围。
偏偏在水中,她瘫下去水就会淹没自己。
而坏心眼的秦川一双漆黑的眼睛,毫不掩饰的看着自己。
自己能被他一眼看透,而他在想什么自己却看不懂。
如果说自己是老鼠,他就是将自己玩于股掌上的猫。
他是猎人,自己是猎物。
“秦川……”她软了声音,只能求饶,“我下次不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