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尝到了甜头的小兽,越发急不可耐的想吞食自己眼前的这块嫩肉,却偏偏还不到时候,急得他火急火燎。
“再来。”他沙哑的声音吐出两个字后,再次吻住了她。
他知道他现在还不可以真正碰她拥有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宣泄岩浆一般喷薄欲出的火。
而陆澄澄任他肆虐,任他撩拨,任他带自己上天入地,任他让自己全身战栗神志不清。
她纵他容他,就如十年来一般。
只是她以为他会适可而止,她却远远高估了兴头上男人的理性,低估了他们的兽性。
何况这个男人是秦川!
神志不清的她觉得从窗户漏进来的风吹得自己皮肤的发凉,才发现自己衣服又被他退了。
她急忙睁眼去推他。
却看他愣愣的看着自己。
大片柔软的雪白上全是他在洞中作恶的痕迹。
看起来甚是狰狞。
不想自己居然如此失控。
立刻用衣服将她裹起,自己坐在了椅子里,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
他抚摸着她的头,“痛不痛?”
陆澄澄知他问自己什么,红着脸颊没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