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要去打怪升级的行头。
“你伤全好了吗?”那日之后这是陆澄澄第一次与秦川说话。
不情不愿的,而且离他几步远。
秦川长腿蹬在椅子上,弯着腰系着鞋带,嘴角挂着坏笑:“没事。”
陆澄澄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他是在嘲笑自己那日的天真。
想想自己那天,自己都觉得蠢得想给自己两巴掌,然后再给他两枕头。
但还是不能耍小性子,毕竟正事要紧。
“我和你一起。”
秦川没有答她,而是拉出手中的越水剑,查看剑刃。
明如秋水的剑身映着他英气逼人的脸,或许只有它才能看到秦川的犹豫踌躇。
他不希望陆澄澄涉险,他想蒙住她的眼睛,捂住她的耳朵,让她永远看不见血腥,见不到肮脏,希望她永远像现在这样天真懵懂。
所有的事他来抗。
但他知道,他扛不住。
自从丁沛的事后,他甚至不想再让她下山,她一辈子呆在凌云峰,或许更好。
但想着师傅闭关,将她一个人留在这里,他更是放心不下。
正心台那一闹,她的美貌,她的弦音术。
不知多少人在偷偷窥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