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走,但是他暂时起不来。
不可言说处痛得他怀疑人生, 站起来都两股打战。他由衷地敬佩那些小零,并为自己碰到过的小零感到庆幸。得亏他没什么恶癖, 在床上也是温柔多情, 至少看第二天小美人们的样子都很满足。
脑子里杂七杂八想着, 最后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他和张酩睡了。
或者说, 张酩把他给睡了。
昨晚的记忆还有残余, 薛向榆知道是自己作死。和谁睡了都不要紧, 睡到了念念不忘的人也不错, 但是重点是他想睡人而不是被睡!
而且张酩和其他人不一样, 不是那些可以随意一晌欢愉睡醒就散的。
薛向榆肠子都悔青了, 面上倒是不显。张酩看着他,眼神里是他看不懂的东西:“没有其他想说的了?”
薛向榆感觉自己可能是脑抽了,脱口而出一声“多谢款待”。
张酩默了默, 道:“昨晚发生的事你都忘了?”
薛向榆是第一次当下面那个,满心悲愤,不过还是故作大方地挥挥手:“成年人嘛,无所谓。你没带病吧?”
张酩黑黝黝的眸子紧盯着他,眸中似乎跳动着什么火焰,一瞬间他有种被猛兽盯着的感觉,因为敏锐的直觉,后背都不由自主地弓起来了。
薛向榆甚至怀疑下一刻张酩就会举起面前的那锅粥倒他头上。
不过到最后,张酩也只是淡淡说了声:“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