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手上有些三脚猫的功夫,他在床上滚了滚,躲开了这一击,却被短瞬之间的雷电照出了身形。
他浑身……,还算英俊的脸上还带着邪肆的笑意,他说:“好歹你我也曾是露水夫妻,你瞧,你那处不也有了反应了吗?”
许尽欢脸色更黑三分,他抬肘击打过去,却被沈拓一把扯住了碍事的衣角,对方抬手扶在许尽欢的腰间,自下而上看着许尽欢道:“你一向爱……,今日你已生情,我也有意,不若就在这寺中、在这佛陀的眼皮底下,你我行欢作乐一场,如何?”
说完这句话,他已经准备要去解下许尽欢的裤子。以往他在太子尽欢的耳边说出这样的话,这位太子爷虽说满脸不情愿,真正行那事的时候却舒爽得紧,是以每次他都要装作半强迫的模样,待太子尽欢欲拒还迎几个来回,才能如他所愿,否则太子尽欢撇不下面子,是决计不会答应的。
但这次他失算了。
许尽欢先一记左拳重重掏向沈拓的脸颊,笑道:“口舌,嗯?”然后在沈拓张嘴往外吐着血水和几粒牙齿的时候,右手又握拳掏向了他的腹部,“在这寺里,”然后抓起他的头发迫使他看向自己,‘行欢作乐,是吗?”
沈拓跪在床上,几乎要把胃里的酸水咳出来,一边咳一边吐血,一边吐血一边求饶:“不,不是,本王说岔了……”可他说出的话不成句子,期间又被许尽欢打了几拳。
他错觉自己的骨头已经被打断了,躺在床上哼哼着。
许尽欢一脚把他踢飞下床,不知道哪个部位撞到了柜子,发出一声闷响。
“尽欢,尽欢公子,本王只是想与你叙一叙旧情,并无他意。”沈拓挣扎着说。
许尽欢指尖弹射出一缕电光,将桌上的油灯点燃了。昏黄的火光在这厢房内瞬间亮起,将许尽欢的影子拉得老长,沈拓抖了抖,终于在明光下找回了一些羞耻之心,他蜷了蜷身子。
见许尽欢露出这一手,他更是心下骇然。若是刚刚那一抹‘银针’没入自己的要害,他绝无生还的可能!
想到这,沈拓又说:“本王,我,我立刻就走!”
许尽欢脸上的怒意已经看不出深浅,但他根本没想这么轻易放过沈拓。不过他转念间想起了一件事,于是也走下床来,居高临下地对沈拓说:“如果你想要活命,就离得秦子语远远的。”
沈拓显然又想歪了。
他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喜意,他跪在许尽欢的身前,忙道:“我,我的心里只有你!你放心,我对秦子语只有假意,没有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