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行舟瞟了这人一眼,君匀都没紧张,这两人紧张什么?
君匀围着潘贵走了一圈,潘贵被他看得直发毛:“你干什么?”
君匀问道:“潘贵,贴在你背后的是真言符,你知道的,只能说真话,一旦说谎话后果只能自负。我问你,我的师父,是怎么死的。”
潘贵枯黄的老脸涨红了:“你师父死于饮酒过量。”
话音一落,胸腔中像是百爪挠心一样让他难受。说不出来那种感觉是痛还是痒,脑海中有个声音在回荡:“说谎,你说谎。”
潘贵咬着牙还再挣扎,他怎么能让这么多人看到他的丑态?如果真说出来了,当年他们师兄弟做的见不得人的事不就暴露了吗?
君匀的声音清晰传到了在场每个人的耳中:“我师父闫君山突然离世,和你有没有关系?”
听到这话的一瞬间,潘贵脑海中一片空白。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在尖叫:“快说——”这声音比晴天霹雳还要响,潘贵的胸口一阵痛痒,难受得他根本站不住脚。
君匀冷眼看着潘贵在挣扎,他缓声道:“越是抵抗,越是难受。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吧。”这一刻,他的身躯中升起了莫名的愤怒,原主的情绪缠绕住了他。
原主的师父闫君山死的时候只有四十多岁,他粗通拳脚身体健康,没想到喝了一点小酒就再也没能醒过来。因此他离世之后道观里兵荒马乱,还是个孩子的原主只觉得天都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