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景被人反剪着手。
风吹得他有些发冷。
实际上估计还没有五分钟,码头的不远处就开来一艘载客量至少上百人的两层轮渡。
岑戴文看着面前躺倒一地的人,却没有第一时间动身。
他在等,等的是什么,岑景也知道。
一分钟,两分钟
岑戴文看向岑景,嘴角抽了抽说:看来我还是高估了你在贺辞东眼里的分量,对贺辞东来说,还是生意重要。
岑景回望过去:我很早就说过,他是他,我是我。
谁规定贺辞东本人一定会出现。
我原本以为凭你现在这张脸又处处帮他,怎么也该有点地位了。岑戴文随即点点头,也对,姚闻予都还活着呢,怎么着也轮不上你。
岑景无动于衷,他决定把消息提前透给贺辞东,切断岑戴文后路的时候。
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岑戴文示意留下一部分人清理现场,剩下的人上轮渡。
岑景被人推上去。
轮渡在黑夜里驶离码头,往前而去。
他被关在了最底层的一个杂物间里。
没有灯光,只有海面上升起的月光从顶上的窗口照进来几缕光线。岑景往周围扫了一圈,里面东西不多,都是些破烂桌椅。
他手被绑了,就用的船上那种很粗的麻绳,不过绳结很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