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比赛江睿觉得有些难,这难度是在估价上。
江睿之前就有意做玉石生意,对翡翠的价格了如指掌。可对毛料进行估价,跟对翡翠直接估价是两码事,前者风险也大。这比预测毛料中翡翠的质地还要难得多。
他看了一眼穆衍,前生他也听过号称赌石王的穆家,也知道穆衍这个人。
穆家人大都脾气古怪,也就这个穆衍是出了名的好说话。本事称不上是穆家子弟中最大的,却是人缘最好,人脉最广,也最受敬重的一位。
江睿见过穆衍赌石,知道他有多少本事,现在的穆衍还不及后世那会儿的水平,这第一场比赛自己的赢面很大。
计时器已经放好。
一千块毛料也都摆好在架子上。
江睿与穆衍对视一眼。
裁判宣布比赛开始的话音一落,穆衍就上前一步,看了两眼就拿下一块白盐沙皮料子的编号。显然对这块料出绿的把握较高。
江睿见状只笑了笑,绕到另一旁去看。
二十分钟过去,穆衍的纸上已经拿了近四十个编号,而江睿手里还是空无一物。
在观席上坐着的谢裕谦脸上笑意不断,时不时去看隔着几个位置的容静堂。后者面色冷漠,视线只落在场上比赛的少年身上。伯纳诺、岳旬以及那个俄罗斯人,坐在离容静堂同排,却离他较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