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他要是说了，要是自己万一再死了，夏炀还会这么干。

可他重生一次就已经是几辈子积下来的，又哪来的运气能够重新活过来第二次？

他不说，但是不代表夏炀不知道。

白九一直都很惶恐，因此，每一次在夏炀学到了其他的东西之后，他都会旁敲侧击的问夏炀是不是学过关于死者复生的什么知识。

不过每一次得到的答案当然都是一样的没有。

死者复生本来就是逆天的行为，当然，要是本来不该死的人，被不属于五星轮回中的人事掺杂导致意外死亡，那么，上天当然会给他另外一个机会得以新生。

要么，就是对什么东西做出了极其大的贡献，也会有成仙成灵的另外一种新生的方式。

“到底是……怎么回事？”白九干涩道。

白起双手背在身后，身上一身麻布白袍，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弱不禁风的书生，“司马懿的交易对象，是你们说的那个安倍晴明。”

白九：“……”他越来越乱了。

一边的天后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熟悉的字眼，眼珠子动了一下，表情也有所缓和。

白起解释道：“这是我处在混沌之前的记忆。安倍晴明的实力并不足以伤害我，因此，当初只是把我打入了另外一个空间，阴差阳错的成了你的式神。”

白九想了想，道：“你现在的意思是，安倍晴明并没有死？”而且还有空和司马懿做交易？

白起颔首。

夏炀比白九想的明白一点，“安倍晴明的目的，是为了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