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眠失望的垂下眼睛。
这个表情有点夸大。她大概是想强调她的情绪。
卢嵇像个五十岁才得了个闺女的老父亲一样,强调:“快回去。”
江水眠很有法子,她道:“我想听故事。”
卢嵇条件反射的想要继续严肃下去,道:“一本伊索寓言都给你读烂了,你又再不是小孩子了,还能有什么故事讲给你听。”
江水眠站起来,打了个哈欠:“你的——”她在张开嘴前道。
“事情。”她男孩子气的打出这个哈欠,两个字把张开的嘴填的满满的,含混道。
卢嵇发现自己很容易就神经兮兮的失去了自己的风趣:“我哪有那么多故事可以讲。你看你都困了,还不回去。”
江水眠倚着桌子,卢嵇觉得身后那机枪枪筒,在她手边,像夕阳下游轮的栏杆。
江水眠:“五爷不送我回去么?”
卢嵇瞪眼:“这么近的路,下去过个走廊就到了,还能有黄鼠狼放屁崩到你么?”
江水眠被他的形容恶心的吐了吐舌头,又微微扁嘴:“所以说,你比不上师父。”
这话一下子扎心了。
卢嵇噎了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