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胥:“可、可耐冬跟我说,女子还是很容易受伤的……你要不让我看看。”
崔季明蹬腿躲开他的手:“不用!老子结实的很,你拿开。”
殷胥也倔起来了:“你就从来都是有点小病小痛不会说的那种人!说是会肿的!”
崔季明就是不给他看:“行了吧,你要真有这心思,昨儿早放过我了,就不会让我子时再睡了!”
殷胥:“……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啊。你让我看看!”
崔季明:“我不!艹老子才不要涂东西到下头,难不难受啊!”
然而在和他的拉锯战中,崔季明就没有赢的时候,殷胥苦口婆心,连以后再也不乱生气了、再也不逼她吃青菜了这种许诺都用上,终于给她上了药。
崔季明浑身别扭的坐在床上穿衣服:“我感觉我亵裤里就跟糊了块膏药似的,你是不是用了半盒?”
殷胥无奈的给她拿腰带:“你都嘟囔多久了,就别抱怨了,一会儿就好了。”
崔季明站起来,殷胥伺候别人穿衣服的技能基本已经完全退化,他倒是特别想帮忙,崔季明甩开他的手:“行了吧,你快别帮倒忙了。你估计还有一会儿才上朝,趁着这会儿,我赶紧回去吧。毕竟我这个做臣子的要随着其他人列队先进殿内。虽然这只是个临时行宫,但毕竟是年关,还是要有点规矩的。”
殷胥却不高兴:“这都算是什么事儿,你还要一个人先溜出去么?搞得跟私通似的,我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崔季明笑他:“行了吧,真要是咱俩一起上朝去了,我往后还有法混。现在我在他们口中都快编排成表面伟丈夫实则以色事主、鸡犬升天呢。我先走了。”
殷胥挽留:“你不给我梳头就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