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下意识重新低头,拉了拉兜帽,“您笑什么?”特意把人叫来不说话又一个劲的笑,也不知道到底在笑什么。
他有哪里值得笑的地方吗?几乎是有些不安的,山姥切国广微微动了动。
“你那件披风还挺大的。”织田信长手撑了头,笑着道,之前山姥切国广穿的是军装,配上披风好像也没什么不妥。在战场他挥刀的动作又干净利落,披风不但没有妨碍到他,反而增加了几分气势。但现在山姥切国广换了这个时代普通的和服,再加上一件披风,怎么都感觉不伦不类的。也真是难为那件披风,能在这样的情况下都塞进去这些衣服。
只能说,好在织田信长的家臣们早就习惯了她的奇装异服,现在她新收的侍从家臣也奇装异服,虽然仍旧会觉得奇怪,但多看两眼,也没什么特别奇怪的了。
至于眼睛的颜色和头发的颜色嘛,对于见多识广,见惯了南蛮人的织田家家臣来说。
那都不是事儿!他们之前不是还有个黑成一块炭的同僚吗,那家伙还颇得主公大人喜爱呢!
谁叫他们有一个喜欢新奇事物的主公大人呢。
当然只能习惯啦,不习惯也得习惯。
“……”山姥切国广不知道该怎么接织田信长的话,他真的跟不上这位大人的思路,他的披风很大吗?他不明白。
当然织田信长也没想要这位能说出点什么来,一看山姥切国广就不是很活泼开朗的类型嘛。所以在随意的玩笑过之后,织田家的家主大人继续接了下去,“今天叫你过来,是有件事。”
玩笑要开,正事也要说,她又不是专门叫人来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