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几辆马车顶着晨曦离开了小镇,朝着官道的方向驶去。谁也没有留意到远处跟了一辆马车,始终与他们保持着差不多的距离,却从未离开过。
马车里严循一面给萧景澄倒茶,一面问道:“王爷,咱们这是要跟到哪里?京城那边送来了飞鸽传书,希望王爷赶紧回去。”
萧景澄拿起杯子抿了口茶:“情况怎么样?”
“萧晟最近是愈发不像话了,听说前一阵子看中了皇上身边的一个美人,整日里缠着对方,后来叫皇上知道了,直接让人打了他一顿。”
“不过皮肉遭殃而已不算什么,他可还干了别的什么?”
“无非就是吃喝嫖赌而已。对了他最近迷恋上了南鼓巷的一个乐伎,已是往人身上扔了不少银钱。那个乐伎也是贪财的,竟是挖空了他不少小金库。”
“那你便让人传话给那个女人,让她再卖力些。”
严循了然地点头。
三皇子这般疯狂的日子也没多久了,皇上对他的忍耐终将到头,更何况宫里的贵妃又怀了身孕,几个太医瞧过了都说是男胎,皇上对萧晟的耐心便愈发少了。
只怕贵妃还未产子,萧晟的爵位便要被夺了。
大齐怎么可能交到这种人手里。
只是要除三皇子总要王爷在场才行,所以严循现在就盼着能赶紧回京。可看王爷的架势却像是要一直送下去,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他左右为难时,就见萧景澄放下茶盏淡淡说了句:“今晚便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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