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脏。
无论何时,这冷面男人身上都带着一股冷冽的松柏气,清爽又醒脑。
含钏呜咽一声,环抱住徐慨,声音黏糊糊的,你怎么这么香呀...你身上的味儿都是哪儿来的呀...
身上什么味儿?
徐慨下意识去嗅,可胳膊肘下面一个圆脑袋把他捆得死死的,喉咙里生出一丝笑意,我觉得我们两身上的的味儿差不离用同样的香胰,睡同一个被窝,吃一样的一日三餐...你睡觉还爱用半个身子压着我...我身上全是你的味儿。
含钏笑眯眯地仰头,再使劲往徐慨身边凑了凑。
两个人快合成一个影子了。
窗棂之外,小双儿眼观鼻鼻观心地站着,身侧的水芳余光扫过窗户纸上的剪影,不自觉地扯开嘴角,笑眯眯地碰了碰小双儿。
小双儿五大三粗一扭头,反倒把水芳吓了一大跳。
您能别蹙眉头吗!
一蹙眉头,活像关二爷!
小双儿更疑惑了,但还是听话地刻意舒展了眉头。
水芳抿抿唇,行吧,像憋着个坏屁的关二爷。
算了。
水芳头一埋,再碰了碰小双儿,压低声音,你说,咱们家姑娘和王爷什么时候能有个漂漂亮亮的小世子呀?
水芳回头再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