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肃机灵地朝含钏深福了个身,奴必定是王府里头一个同您请安的!
那是,很早很早以前,小肃就同她正经请过安了。
含钏笑起来。
临到天黑傍晚,前院的人散得差不多了,正院百花堂的门被一声重重的撞击响亮。
含钏猛地一惊,转回头看。
徐慨换了衣裳,顶着两坨潮红往里走。
含钏赶忙迎上去,扶住徐慨的肩头,谁知刚一挨上他,便被这厮拢进了怀里。
徐慨两只胳膊像两个巨大的钳子似的将含钏紧紧箍住,嘴巴凑拢含钏的耳朵,热气儿直扑扑地打在她的耳垂上,我没喝醉...还有事儿没做完呢...我叫李三阳给我酒里掺了水,一半酒一半水,张三还给我挡了不老少...
听声音倒还清醒。
含钏脸一红,一伸手却摸到了徐慨湿漉漉的发梢。
我洗了澡了...
徐慨全身心地环住含钏,像只皮实的狗儿使劲儿往含钏身上蹭,一边蹭一边凑拢耳朵呼气,浑身上下都干干净净的,也没酒气,也没灰...
整整一天的仪式,到如今,含钏才感到一丝羞赧,刚想说屋子里有人,一抬眼却见满屋的人不知何时出去了。
含钏刚一张口,却被徐慨凶猛且迅速地含住了嘴唇,新郎官绕着唇形如舔舐一般勾勒一圈后,陡然变得急躁,一边将含钏紧紧箍在怀中,一边推着两人往床畔走,攻势变得极其迫切又毫无章法,如沙场点兵般挨个儿轻触慢捻,又如三军齐发般攻城略地,占据有利攻势,再如破釜沉舟般猛地抽搐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