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慨想了想,摇了摇头,指节敲了敲桌面,言简意赅道,柳阁老是刑部出去的,三皇子如今在刑部。
这就是说,这两个人是一脉的?
既然如此,那天卢夫人说出那么一番话,也就不奇怪了。
还有种可能,卢夫人对曹家发难,甚至很有可能是柳阁老授意的。
含钏挠了挠头,伸手再给徐慨手里的桃肉冰沙浇了一大勺乳酪,笑着道,若是朝堂的事儿,和做饭一样简单就好了。
她也不至于头发都快掉光了...
徐慨笑起来,拿小银勺子舀了一勺冰沙递到含钏嘴边,不急不急,咱们小钏儿聪明着呢,大字练得好、马球玩得溜,这点儿门门道道,没几天就全学会了。
水芳一下子脚板心都抓紧了!
她既不敢冲上去把冰沙扬了,又不敢看着自家那不自觉的姑娘吃进去一边是秦王爷,一边是老太太,随风飘摇的墙头草如今不知该往哪头飘。
在水芳犹豫不决之际,含钏帮她做了决定。
含钏头一偏,嘴巴抿得紧紧的,不方便呢!不好吃冰的。
徐慨怔愣半晌。
什么不方便?
为什么不能吃冰的?
什么事情和冰的有关系?
徐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等返回吏部时,猛地反应过来!
小姑娘是月事了吧!
徐慨拿笔尖舔了舔墨,郑重其事地在日程上圈了个圈儿,算是把这日子正式记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