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钏仍牢牢地稳稳地坐在马上,反手一捶,将马球精准地传给了徐慨!
徐慨提起马缰一跃而起,单手击捶,又稳又快地将马球击打在了窄小的门内!
咚!
鼓点响!
秦王,得一分!
内侍的声音又尖又细,响彻整片马场!
看台之上,所有人都站起身来,左三娘紧紧攥住齐欢的手,齐欢眼眶发红,挣脱开左三娘铁钳一般的束缚,手在嘴边做喇叭状,钏儿!钏儿!跑!跑!要赢!
英国公夫人探身与薛老夫人说话,...玉铵初跨柳腰柔,你们家钏儿看上去文雅温驯,没想到在马场上是位狠角色...
薛老夫人抿了抿唇,眼眸谦逊平和,笑呵呵地摇了摇头,运气,运气罢!
英国公夫人笑起来,运气倒是好,平白掉下个能文能武的乖巧小姑娘,该出风头的时候出风头,该沉默不言时闷得比谁都快只可惜自己三个儿子全都娶了亲,不对,应当是可惜这样好的姑娘被皇家抢了先机。
男宾帷幕之后,东南侯见含钏的马上功夫有些惊诧,看曹醒的眼神较之前又多了几分审视。
曹醒似是感知到了东南侯的目光,仰头引尽杯中酒。
开玩笑!
也不看看花了多少钱,给这丫头请了多少个嬷嬷!
六七个嬷嬷呀!
排在一起,就像一座山呀!
他回来后,考校过自家妹子的功课大字练得还不错,看起来好歹是个人写的;背书也还行,死记硬背的东西,拦不住一根筋的小姑娘;打算盘,那可叫一个烂字了得!
他曾经还妄图辅导含钏打算盘、做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