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先以为这种品质的干鲍加入菜谱,会直接拉高食材成本,拉低净收利润,谁知当看到含钏写下的干鲍价格,瞿娘子心头一惊,...莫不是写错了?
含钏眯眯笑,摇摇头,没错,这确实是我进货的价格。
这还是在岳七娘处进货的价格上,算上了漕运的人力费用、船舶的折损费用和通关打点的费用...
含钏加了一句,当初咱们俩探讨过这件事,后来我就开始打通漕运渠道,干鲍、海参、瑶柱这些个京城没有但入菜很见效的海味干货,我一直都是从福建直接运送回京的。
瞿娘子看含钏的眼神多了几分敬佩当时,她还没有认祖归宗吧?竟如此敢想敢做...
既然鸿宾楼的招牌菜式非常依赖海味干货,含钏索性一封信写到岳七娘处,追加了订单,又拨了三艘货船往来于福建与京城之间。
等含钏在信封上落笔福建二字,才突然想起那倒霉的东南侯世子,与薛老夫人吃完晚饭,剥橘子吃时,含钏说起这件事,薛老夫人便请来曹生管事问话,曹生简约却不简单地作了答复,...仙人跳很成功。
薛老夫人啧了一声,平心静气地教导,阿生,咱们家现在是伯爵人家了,不能搞帮派那一套,不能说仙人跳这种话了。
曹生默了默,试探性地抬起头来,那厮中了咱们的圈套,被蒙着头揍得个鼻青脸肿后扔进了护城河...后来东南侯意图过问此事,谁知第二天便偃旗息鼓,将长子八百里加急送回了福建老家,把续弦所出的次子接到了身边...东南侯还特意设宴宴请大当家...哦不,宴请广进伯,宴是好宴,不是鸿门宴,咱们就此打通了深入福建的一条河道...
薛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嗯,这样才行。咱们如今说话得听起来有文化,须四个字四个字地说。
鼻青脸肿...偃旗息鼓...还八百里加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