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夫人想了想,大手一挥,倒也应了,...得嘞!咱也去下馆子喝喝酒,吃吃含钏这个大户!
去时鲜就是含钏请客。
曹醒笑得温和安稳,说话却调侃,是了,妹子开食肆,咱们吃跑堂,这是天公地道我小时候就梦想着咱们家是开食肆或零嘴铺子的,我这个少当家一边守店一边吃零嘴,做个无忧无虑的零嘴铺傻儿子。挑了挑眉,梦了这么十来年,可算是成真了。
含钏抹了把额头的汗,你去你去,你想什么时候去吃饭就什么时候去吃饭,阿蝉还能不认识你?
曹醒转眸想了想,沉吟道,...嗯,说起来,后两日我还要做东,宴请京畿漕运使司的兄弟...
去去去!都免单!
还有...尚家大郎并几位年轻的同僚,一同出生入死几十天,我当时可是答应了的,说我妹子开了个食肆,哎哟!那可不得了了!
去去去去!什么同僚,什么兄弟,你愿意叫谁去谁去,都免单。
含钏有些悲愤地应道。
这食肆迟早有一天要垮掉的!
阿蝉说,张三郎借着马上要去山茅书院的由头,天天卖惨吃白食,还带着媳妇儿。
另还有个左三娘,又吃又包,还喝酒!
开食肆,最赚的是酒水!
偏偏那左三娘喝得人事不省,还得时鲜垫付车马费,把老左送回家...
噢,还忘了一个人。
圆脸食客常爷,哦,也就是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