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都说好的东西,那可真是好东西!
不一会儿,摊位前排了长长一列。
含钏流水线作业,一只铁裆能摊两个饼子,两只铁裆轮换着能摊四个饼,恰好在吃客等得略微心焦时,肉饼奉上。
晨鼓敲响,天际尽处的鱼肚白倾斜到大半个填空,含钏一把扯下摊位名号,收拾起铁裆瓷碗,笑着向还排着队的人们躬身致歉,诸位客官,明儿想吃,还请赶早!得罪,得罪了!
嗬!咱还排着队呢!
上朝的上学的走了,咱做生意还等着吃早饭呢!
等了一刻了!让我走!?
队列里闹闹嚷嚷的。
含钏笑眯眯地把空盆举过头顶,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饼皮和馅儿都没了,就还剩了点豆浆,要不儿给诸位爷盛上,给您解个口渴?
豆浆没啥好喝的,只是这小娘子说话倒是让人熨帖,京里的爷们儿好的就是个面儿,面儿给足了,谁也不好意思和个小娘子较真。
吃客们摆摆手,笑着散了,有的在摊口和含钏说着话,明儿个几时来?
寅时过来,卖一百个饼便收摊!含钏收拾着,应道。
多做点儿吧。你看看今日等着的爷们儿,没吃上这口,明儿个还得来。
含钏不说好,也不说不好,福了个礼,笑盈盈,儿便候着客官光临。
第二日一早,还真有前一天没吃上的食客等在摊儿前,得意洋洋地递上八文钱,给爷来个饼!
含钏笑得眼睛眯成两道月牙,今儿个的饼,十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