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时一些不要脸皮、自诩为读书人的白砍鸡儿郎,会守在福王府门口,等着受青睐和赏识...
不过,堂堂官家小姐,应当是不至于。
且这位姑娘瞧上去舒朗大气,穿的衣裳漂亮华贵,
老门房丢下一句,你稍等等便把门阖上了。
含钏重新戴上帷帽,低着头在门口,一块儿一块儿数着地上的方砖。
再一抬头,原先堵在门前的那两架马车不知何时也静悄悄地驾离了原地。
含钏若有所思地再低了低头。
待将门前的砖数了两遍后,大门咯吱一声被拉开,一个盘了头、有些年岁的女使温声笑着,您便是曹家的姑娘,‘时鲜’的掌柜?
含钏赶忙摘下帷帽,露出面容,笑着颔首,是,是儿!
女使侧身让出一条路,态度显得很是恭顺,您这边请。
女使在前头走,含钏紧随其后,心里头想着大事儿,含钏只顾埋头前行,没一会儿便被引入了一间水心别院。
女使半推开门,立于门廊,低着头,待含钏进房间后,便探身将门轻轻掩住。
屋子布置得非常简洁。
一方书桌,一抬笔洗,一座端砚,墙上挂了几幅没落款的字画,东南角竖了一盏山野农林渔耕的琉璃屏风。
简洁得不太像,一个女子的别院。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