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儿还没大亮,白爷爷拽了隔壁胡同箱子里,太医院辞了官的白胡子爷爷过来瞅了瞅含钏的脸,白爷爷拍着含钏的脑顶毛,叫胡爷爷。
含钏乖乖顺顺,胡爷爷,请您早好。
胡爷爷笑起来,一双眼睛里透着精光,上下打量了含钏几眼,挑了挑三角眼,宫里出来的?
白爷爷乐呵呵地笑,还是老胡眼招子亮是我在内膳房的徒儿,你喊她钏儿就成。身子骨不好,不适合伺候主子,走了点门道便出宫了。拽着含钏往近处凑了凑,你瞅瞅,脸和脖子上的疤能消不?
再把含钏手腕往胡爷爷跟前一怼,来都来了,顺道把个脉。
...
胡爷爷被突如其来的白花花的手腕吓够呛,翻了个白眼,眯着眼瞅了瞅含钏的脸色,脸上的擦伤和脖子上的勒痕脖子上的勒痕已经成了深紫色,可想而知当时下的力有多大!
除此之外,这姑娘肤白唇红,眼清眸亮,瞧上去精气神很好,背直腰挺,身量颀长,身体能有啥大毛病!?
胡爷爷不动声色地把上含钏的脉。
呸!
脉象好得很!
比宫里个日日吃人参燕窝的娘娘,精神头都好!
身子骨不好,走了门道出宫...脸上的伤,脖子上的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