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钏脸色一红,倒是没把手抽回来也不是第一次第二次牵手了...比牵手和拥抱更亲密的事情,也做过很多很多次了...否则安哥儿怎么来的...
只是如今的感觉,和梦里不太一样。
胸腔里的那颗心砰砰砰跳动得厉害。
徐慨将含钏的手虚握住,轻声道,上次我跟圣人坦白后,和张家的婚事不了了之,圣人与母妃也再未提及我的亲事,甚至将礼部呈上去的名单都签了朱批原路返还圣人心里许是有安排。
至于什么安排,他隐隐有些猜测,如今却不好说。
圣人心思之缜密,远在朝臣与他之上,经裴家与此事,他对于圣人的掌控力,有了新的理解圣人想知道的事儿,约莫是没有查不到的,若是查不到,多半此事并未发生。
含钏低着头,轻声嗯了。
徐慨笑起来,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照理说,嗯,遵照孔孟之礼,公序良俗,这些个话是不该直接同含钏说的,可他若不说,又害怕小姑娘心里忙慌,害怕小姑娘以为他不上心。
比起现在,给心爱的姑娘一个未来的承诺,更重要。
徐慨沉吟道,组织语言,...其实圣人比我想象中关心我...也更像一位父亲...
含钏抬头看徐慨,抿唇笑了笑。
那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