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咋办?
白爷爷年纪这么大了,腿脚也不便利,身子骨又受了损,肯定也不能放到时鲜来做事情呀...
再者说了,她是掌柜的,是老板,白爷爷来做事不就...不就成了伙计了吗?
这哪儿行。
这是欺师灭祖之罪!
含钏张了张嘴,要不,您还是去给四喜说亲吧?
对不起了,白四喜。
含钏努力找词儿,您先前不是说后海那地儿还行吗?这样,我给您去城东找个得用的老书生,照着四喜一比一作画,您拿着这画像去后海坐着...
得赶紧打消老头儿这念头,含钏加大力度,开始不负责任地畅想,到时候,您就说,咱家四喜御厨世家出身,年少有为不轻狂,个性温和周到,且有铁狮子胡同大宅一处,另有三百亩祖产。
含钏说着就兴奋起来,这样!若是四喜在年前能敲定婚事,我这个做师叔的,送他东郊的山林十亩,外加给侄儿媳妇儿打一套赤金宝石的头面!
就这条件,咱家在后海不说名列前茅,至少也算是乘风破浪。
哐当!
白爷爷蒲扇大的巴掌,终于去了它该去的地方。
含钏捂着后脑勺,身形一颓。
行吧。
老头儿现在也精了,不好骗了。
含钏转头端了个小杌凳,和白爷爷肩并肩坐着,后背靠在柜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