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先生不假思索道,您品貌姣好,无娘家拖累,也无平白的亲戚走动,有想法有心胸,您或许能接受这样的提议。
含钏点点头再问,若是成婚,咱们的关系是如何走向?
魏先生想了想,您若愿意便是挚友,您若不愿,咱们便做偶尔一桌吃饭的熟人。您赚取的银钱财富,您自己收拢支出。某若继续读书考功名,读书的银钱可从某的束脩与家中支持里拿,绝不动您的银子半分。若您觉得乏累,不愿再开食肆,断了收入或是少了银子,您只管同某说即可,徽人多财,某家中还是有几分薄产。
含钏愣了愣。
这是什么意思?
脑子里迅速闪过一个点子,电光火石间却没抓住。
照您的意思,咱们可分宅而居,也可分屋而居?那...
含钏顿了顿,说得理直气壮,那不曾延绵子嗣,您的宗亲耆老也不怪罪?
魏先生笑起来,眼睛微微眯起,如此一看这样的笑便多了几分真意。
这个姑娘当真是聪明的。
一问便问到了点子上了。
魏先生双手交叠放在桌上,表情带了几分严肃,您若想要自己的子嗣,那某也只能试一试。您若没这个执念,等咱年逾不惑后,从宗族旁支里挑一个年幼的男童,从小养到大,也未尝不可。
试一试...
要不就过继...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