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来的臭习惯!
您还想吃豆腐乳呢?呵!含钏端了参片鸡汤喂老头儿,您自个儿好好喝汤喝粥吧您!知足吧!人孙太医压根就不想让您进食,说您喝点汤药喝点参汤就够了,吃多了免得胃肠又不舒适。
孙太医在一旁乐呵呵地笑。
白爷爷没法子动,只能翻眼白,以示不快。
含钏呵呵笑起来,您身上还疼吗?
白爷爷靠在软枕上眨了眨眼,疼肯定是疼的,那板子硬邦邦地敲在身上,谁不疼谁是傻子。
含钏换了个小勺喂白爷爷参汤,您这也知足吧,好歹捡了条命。您不知道,您这顿板子还是秦王爷又是托关系、又是塞银子给您打点过后的结果呢。
若是不打点,一早折了!
白爷爷扯了扯嘴角,做了个冷笑的表情,...可不是咋的...早点让我死,就早点死无对证。该抄家抄家,该灭门灭门,我死了,她那出戏演得才更顺溜。
孙太医听师徒两要说密辛了,便同含钏嘱咐了两句熬夜的砂锅要文火熬,不能烧焦了便合上了门。
龚皇后,太狠了...
含钏憋了许久,憋出这么一句话。
白爷爷神色一下子低落下来,...你爷爷我是棋子,淑妃娘娘何尝不是?这板子倒也没挨错,若我警醒些,对长乐宫的吃食再仔细点儿,或许这事儿能避免。淑妃和我也不会遭这场大罪。
含钏笑了笑,将一早小肃过来说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白爷爷,淑妃娘娘也算是因祸得福,圣人怜惜她生产不易,差点丢了命,昨儿个就晋了从一品的夫人位份,连同刚出生的小公主也赐了名号和封邑。
白爷爷是真高兴,把参汤咽了下去,突然想起什么,声音嘶哑,急声问,皇后呢?皇后怎么处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