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钏大大摇头,自是不行的!便要让龚皇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宫外不许官银流通,皇城的银子皇城用,这是老礼儿了。无论是您处,还是秦王处,儿相信一定找不出龚皇后宫中的特制官银!如今去内务府打探,若是关系瓷实,拿得出皇后坤宁宫的银子自然最好,若关系本就悬吊吊,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儿知道城东有几位做印刻的老匠人,手艺精湛,若请人仿制,许是不难。
官银贵在哪儿?
贵在成色!
宫里用的银子是最纯的!
在宫外压根找不到!
便是官员、亲王的俸禄银子都掺了几分杂色!
各宫官银底座落的款儿,统一是小篆,简单明了也好仿制。只要成色是官银,将底下的落款拜托给手艺过硬的匠人,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正好,手上有三锭成色极纯的银子。
两辈子,含钏从来没出过
含钏目光忐忑地看向徐慨。
徐慨看她的眼神略有诧异,而这番诧异一晃而过,被他藏在了眼底最深处。
恪王在思索这个主意是否可行,让龚皇后自食恶果自然好,可...始终有风险,比如仿刻的字被人认出了真伪,比如做仿刻的人嘴不严...
恪王在犹豫。
徐慨轻咳一声,三哥,您先去休息吧。之后的事情,我会看着办。既这三锭银子已拿到手,此事便再与敬和宫无关。
大半夜被叫起来,恪王掩袖打了个呵欠,点了点头,既如此,我先在你府上厢房睡下。若还需帮忙,知会随风即可。恪王身后那个身手矫健的灰衣侍从一个跨步,拱手埋头算是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