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子淋得好不好,肥不肥,且是后话了。
一顿饭,张三郎吃得热泪盈眶,转头四下看了看,来捧场的街坊邻居也都吃得满意,张三郎与有荣焉地点了点头。
嗯。
虽然闭店这么久,手艺倒是在稳步上升。
钏儿还是那个钏儿,好样的。
张三郎又抬头四下寻找含钏的身影,没找着,直到食客走得差不多了,含钏这才从灶屋出来,满脸是汗,面颊上红彤彤的,眼睛也睁不开,一看就是被烟熏火燎得不行。
张三郎细细瞧了瞧,哎哟一声,人都瘦了!一张脸只剩皮儿贴着骨头!咋的了这是?
含钏抹了把汗,笑起来,抽条了!长高了!您也舍得来了!
张三郎不好意思地脸刷一下红了。
闭店这么久,他倒是派人来问过。
被账房钟嬷嬷挡回去了,说是没啥事儿。
后来又听隔壁的冯夫人说是病了,太医都进进出出好几次,他就送了好几盒人参、鹿茸、冬虫夏草、燕窝盏过来,本想去秦王府探探风,谁料得第二日就听闻,秦王徐慨被圣人撸了官职,禁足在府中不许人进出...
这还奇了怪了。
一个病了,一个立刻就被撸了官儿。
紧跟着裴七郎和他那不着调的爹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