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可爱的。
还是像金鱼。
胡文和神色柔和了很多,再问钟嬷嬷,您是否愿意补齐银子与利息?若您愿意,今儿个咱们就能去官牙把文书办妥。
愿意愿意!
含钏紧张地看向钟嬷嬷。
她知道钟嬷嬷心软。
可如今不是心软的时候!
若这时候心软,那便是对自己的心狠!
钟嬷嬷紧紧抿住嘴唇,手紧紧握成了团,一开口,嗓音喑哑,...他们...便为奴了吗?还有我那外甥,流放几年?还能...钟嬷嬷深深吸了口气,还能回来吗?
他们的身契是活契,不是死契。若是他们肯干能干,攒够赎身的银子,主家便自会放人。胡文和解释道,至于您的侄儿,流放三千里做苦力,照律法是要做满十年的。科举考试不容儿戏,既是舞弊,留他一条命,也是看在他虽拿到了题,却也没考过的份儿上。
含钏简直想笑。
实在是太可悲了。
提前买了题都没过!
这水平多次呀!
甭说十年流放,便是终生流放都使得!
女人的哭声放得更大了。
她什么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