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钏眼神意味不明地看向徐慨,目光闪烁着,略微有些愧疚,您恐怕是被人宰了!含钏想了想从柜台后取出一块木牌子递给徐慨,您...
她不知道怎么说,总归是因她的绿豆糕才被人宰的。
徐慨久居宫中,恐怕不清楚市井价格,含钏叹了叹气,往后您想吃什么,便拿木牌子来吧。别在外头吃亏上当了!照例是吃食八折,酒水九折...
徐慨眼神一动。
这下,十两银子才算花得值嘛。
第九十七章 香椿鱼儿
将出食肆,徐慨将木牌子揣进了内兜,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雀跃,走在东堂子胡同里,却突然记起那碟蜜饯青梅的味道。
酸溜溜的。
如今却翻出了几分回甘。
小肃手里拎着两盒绿豆糕,看前头的主子爷肩膀都一高一低了,老成地在心里叹叹气,年轻人,沉不住气,买了盒十两银子的绿豆糕就非得拿到姑娘跟前显摆...又再想想快要竣工的宅邸,小肃这心头也生出了几分雀跃。
前头肩膀一高一低,后头肩膀一左一右,一主一仆,看上去倒也对称。
春闱殿选之后,天选之子,哦不,圣人选之子陆陆续续或进翰林院修书攒资历,或外放县衙先从七品做做看,落了榜的读书人也垂头丧气地回乡继续苦读,只等三年后再来京一战。
走之前,还在时鲜约了好几摊儿。
有个抱着酒盅喝得眼神恍惚的书生,拍着桌子冲含钏叫嚷,老板娘!您等着!三年后,某还来!您的绿豆糕,给某备上!待某考取功名...哇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