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含钏特意留心观察了一下,心里便落定了,也不只是对徐慨殷勤招待吧...小双儿对长得平头整脸的郎君和样貌端正美丽的娘子,态度都挺殷勤的。
含钏眼下略微扫了扫灶屋,轻声道,...没剩下什么食材了,残汤剩水的,客官还是请回吧。
徐慨站在门口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便作势放下布帘。
放到一半,布帘子又被高高抬了起来,徐慨的脸再次出现在含钏的眼里,含钏一下子心又提了起来。
你...在哭什么?
徐慨似是想了又想,才问出了这句话。
含钏下意识地摇头,儿没有哭。
徐慨单手撂起布帘,静静地看着她,既不戳穿,也不追问。
在目光的注视下,含钏莫名生出几分窘迫,低了低头,眼神瞥见了桶里那只烧焦的响螺,轻声道,儿把响锣烧焦了。
一边说,一边无奈地苦笑着摇摇头,做饭这么多年了,烧焦菜还是头一回,且是如此珍贵的食材,心里觉得可惜,又十分过不去,便哭了几声。
得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
徐慨默了默,轻轻颔首,隔了一会儿,再次将布帘子放下。
灶屋又陷入了黑暗中。
含钏扶着灶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刚刚,就像回到了梦里。
徐慨从来都是长话短说,短话不说,问了她得到了结果便点头走了。
好似只是为了完成任务,只是因为好奇想知道,才问这么一遭,得到了答案便也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