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是他为了图省事,随手拿了花茶,圣上又岂会发那么大的火,四公子也不会同皇上吵起来。
“傻子。他是借题发挥,同你何干。起来吧。”
谢瑾白在位置上坐了下来,喝着尚且有着余温的花茶。
喝了几十年的花茶,他如今,反倒不习惯喝偏苦的绿茶或是黑茶。
当天晚上,少傅府各大门口,均站有几名宫中禁军。
天子盛怒。
不但软禁了谢瑾白,还派了禁军看守少傅府。
帝王亲口下令软禁,且派了禁军看守少傅府一事,不到一日,便经由各家的耳目,传至颍阳大小官员的耳中。
“谢怀瑜此番,应是再难翻身了!”
在外头奔忙了一整日的俞自恒,听闻心腹报告此事,回到府中,便将谢瑾白同帝王闹翻一事,告知了给了唐棠,并且得出,谢瑾白今后将彻底失宠于帝王的结论。
书阁的塌上,临窗而坐的唐棠,手中的话本险些没能拿稳。
他错愕地抬起头,“谢怀瑜今日不是未曾去上早朝么?”
一个未曾前去上早朝的人,如何再次同天子争执,并且将天子惹怒?
“听闻是天子前去少傅府,二人不知因何缘故,再次起了争执。天子当时便下令,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府。随后,便派了禁军,以保护谢少傅安全为由,看守少傅府的各大出入门口——”
忽地,俞自恒语气一顿,困惑地问道,“对了,小棠,你如何知晓那谢怀瑜今日未曾前去上早朝?”
唐棠握着话本的指尖收拢,“昨日磨之来过,说是谢怀瑜被罚了禁足。既是被罚禁足,不得出府。既是不得出府,想来亦不曾去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