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鸿桢大声地反驳道。
朱鸿桢此言一出,人群大声喧哗起来。
莫不是,当真抓错人了?!
朱延鹏喜极而泣,果然,父亲是被冤枉的!
“阿爹,那你快告诉县令大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朱鸿桢却又再次闭口不言。
“阿爹,阿爹……”
“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要是真被愿望了,如何不为自己辩解?”
“还是真是他杀的人,只是拒不认罪?”
“还以为尸首找到了,凶手也抓到了,这案子也就破了。这朱员外一直不肯道出实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啪——”
惊堂木在高案上一拍,外头议论的声音小了小了下去。
“朱鸿桢,你言人并非你所杀害,如此,请你回答本县、在赵小锐于九月初三失踪的那一日,你人在何处?”
朱鸿桢冷冷地道, “一个多月前的事情,小的如何记得?”
“一个多月前的事情你不记得,那么请问昨夜的事情朱员外可还记得?
昨夜朱员外为何独自一人出现在乡间别庄后院?又为何,在手拿锄头,意图开挖后院土层,并且为本县契弟无意撞见之后,二话不说便举起锄头砍将而去,意图行凶?又为何在被本县打晕在地之后后,醒来企图逃跑,面对衙役的呵斥,亦头也不回,乃至最后被擒获?偏又这般巧,赵小锐的尸首在当晚于你庄子后院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