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辰仔细一看:大宝一身黑,二宝一身白,再看小宝,穿了灰色不说,还把一只耳朵盖上了。
“我,狸奴捕头;二宝,白猫捕快;小宝,一只耳。”
章碧螺笑得哈哈的,“快演快演,让娘看看你们怎么唱。”
大宝抽出一把小竹剑,怪腔怪调地唱了几句,也不知是哪里的调,词也是胡乱填的,无非就是“我后背黑,我肚皮白,我是狸奴小捕快……”
小宝开心地在直蹦,“我一只耳!我一只耳一只耳!”
仨孩子快乐地满地乱跑,章碧螺笑得酒都醒了,燕北辰强忍着把戏看完,无奈地挥挥手,“还不快回去睡觉!”
三个崽崽一溜烟跑走,章碧螺酒醒了许多,抱着枕头斜躺在床上,一只手托着下巴支着脑袋,笑吟吟地盯着燕北辰看。
她本就生得美,脸上醉意尚未全散,眼眸斜睨着,比平日更多出几分妩媚。
“不是在大营?怎么回来了?”
“今日没什么事,便想着早些回家看看,谁知夫人跑出去吃酒,到让我一番苦等。”
“这么说,是怪我了?”
“那倒没有,反而是——收获颇丰。”
章碧螺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说了什么,可又想不起来,揉了揉额角,懒洋洋道:“帮我拿纸和笔好不好?大宝他们这出戏让我有了行想法,得赶紧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