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孟商冷眼旁观,越看容缨越不顺眼,哪怕这姑娘刚才帮她解围。
这砚台夜孟商是不感兴趣的,但她花了那么一大笔才买下小屏风,必须让别人也多拿些,才显得自己不像冤种。
“九百两。”夜孟商往上扛价。
“……”容缨咬牙,“一千两。”
赵熠,“一千二。”
夜孟商:“一千五!”
赵熠眨巴眨巴眼睛,“行,这砚台就归郡主。”
夜孟商急了,“你不是极想要的么?”
“的确如此,”赵熠挠了挠头,“但我突然觉得,两个红衣姑娘想要的东西,我若是盯着不放,似乎不太厚道。”
夜孟商:“……”我虽然穿红衣,但是对那个狗屁故事根本不感兴趣,我就是个抬价的好吧?
她又问容缨,“你也不要了?”
容姑娘眼圈通红,“郡主,我只带了一千两。”
夜孟商气死了,一个穷鬼还跳出来争什么呀?还有那胖子,你就不能支棱一点抢到最后?
砚台打包放在夜孟商桌上,跟小屏风并排放在一起,别提多碍眼。章碧螺笑眯眯及时补了一刀:“恭喜郡主,据说红衣和砚台最配了。”
赵熠心道,我不要这砚台果然是对的。
容缨眼泪汪汪,不是她的红衣,应该是我的红衣。
“还有什么尽管拿出来!”小赵公子决定了,第三件东西打死不让给别人,他撸胳膊挽袖子,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章碧螺道:“其实,刚才那故事里还有一对镇尺。”
顾紫笋急得不行,“是不是写信的时候他们用的?”
“顾姑娘猜对了,镇尺本是一对,是皇子殿下的案上宝贝,后来因思念之故,将其中一个送给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