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肖翘着二郎腿,大声道:“还以为燕家四房财大气粗,没想到如此抠搜。你们不知道,侯夫人伙同那林氏一起吞了……”
“再加一百两!”
要问燕冰河本年度最怕什么,大概就是这句“你们不知道”。一切早已失控,明知道找补的效果微乎其微,也预见到这几个纨绔很难捂嘴,但他如同被架在火上,拼命维护因作死而坠到谷底的风评。
赵熠和魏肖一唱一和:
“大伙别指望吃饱了,分到手里能有几个菜串就不错了。”
“上好的羔羊肉串想都别想,趁早歇了念头。”
燕冰河的荷包已经见底,他突然悟了!
就算把银子全掏出来,那纨绔也半点不领情,老子不伺候了,爱咋咋地!
他大步走到门口,拱手道:“在下聊表寸心,各位尝尝鲜就好,告辞!”
说完撒腿就跑,出了得胜楼,他长舒一口气,还是外面的空气清爽。这酒楼太可怕了,太特么吞金了,揣了五百两进去,出来的时候就剩可怜巴巴的几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