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好:“好A!好疯!好喜欢!”
系统:“……”
这样的展开它是没想到的!
系统:“原来你好这一口。”
阮好羞涩:“也没有啦……”
系统:“那你还看着她疯?你要不,回应她一下?”
“你疯了还是我疯了?”阮好在晏宁美色攻势下保持着清醒:“我回应她我的人设不就崩了吗?其他都可以崩,性向如果崩了就彻底玩完了吧?”
系统:是它恋爱脑了,羞愧。jpg
阮好的沉默在晏宁看来只是无声地抗议,从眼底褪去的震惊和不反抗是怜悯的纵容,她的喜欢在阮好看来不值一提。
不值得放在心上,也不值得恶心。
还是说,真的恶心,却在为了五千万在忍?
去他妈的五千万!
晏宁的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她把阮好推在床上,去咬阮好的唇。阮好闪躲了下,没躲开,被她咬了个正着。
这绝对不是一个温柔的值得日后回味的吻。
血的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刺激着肾上腺素,痛感和爽感并存,阮好急促地喘息着,仰着头被迫承受着这个过于激烈的吻。
不能拒绝,也无法回应。
晏宁抓着她的手压在头顶,五指强硬地扣进去,少了几分缱绻,多的是强制的压迫。她们靠得太近了,近到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阮好:“我要控制不住了!这小孩的吻技还挺好!”
系统:“……”
复杂,现在就是心情复杂。
没有回应的吻,再一腔热血也有凉下来的时候,晏宁的吻渐渐慢了下来,心底也跟着越来越凉,她松开了阮好。
阮好平静地看着她,没有多余的表情,被吻得红得滴血的唇证明不了什么,好像她们刚刚只是做了这世上最平常不过的事,好像即使做再过分的事,阮好的表情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真的不会吗?
晏宁盯着阮好,修长白净的手向下。在她动作的那一瞬间,她看到阮好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接着,她的手腕被抓住了。
阮好的唇动了动,声音轻得几乎能飘起来:“别……”
“别什么?”
“别这样……宁宁,别这样。”阮好抓着她手腕的手微微抖着,掌心出着汗,扣着她的脉搏,在掌心跳动着。阮好低声说:“你还小,你不懂。”
不懂什么是喜欢,错把依赖当喜欢,把吃醋当心动。
这是正常的,阮好可以接受。
所以她接受这个吻,没有反抗。可是再逾越就不行了。
晏宁年纪小可以冲动,她如果不阻止,那就是不清醒了。
哪想一句话没说对把晏宁给激怒了:“我还小?我不懂?你去外面问一问,除了你谁还把我当小朋友?
小朋友会想亲你吗?小朋友会把她爹的情人按在床上亲,会想上她爹的情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