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珂一脸恍然大悟:“啊——”她夸张地敲了敲碗:“原来你那么认真地教我是因为这个!”

“录着呢吧?”祁珂控诉道:“我在团期间,可是兢兢业业为我们队长换了三年的床单被罩!美强惨说的就是我吧?”

宋雨时笑得酒窝露出来,把杯子伸过去跟祁珂碰杯:“敬你。我干了,你随意。”

祁珂:“哎——”

祁珂想拦,宋雨时却仰头把杯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宋雨时酒量不好,喝两杯就要晕菜,还比旁人要上脸。这才喝了一杯,脸就红了,像胭脂落入水里,稍稍打散,晕染地极为漂亮。

酒足饭饱后,祁珂揽着宋雨时上楼。

她把麦关了,边走边嘀咕:“真不是我说你,你自己酒量你心里没数吗?喝醉了连人都敢亲,醒来又过敏,那家伙把我吓得,我还以为你对我过敏。”

宋雨时:“……”

祁珂把她放在床上,想了想,又把几个近景的摄像头盖住,摸了摸宋雨时的额头,谁知道手才搭上去,手腕便被宋雨时抓住了。

宋雨时睁开眼。

见是祁珂,眼中戒备的清明逐渐转为放松。她侧过身:“干什么?”

祁珂没好气:“看你发烧了没。”她没忍住自夸:“队长,你看我多关心你。”

宋雨时懒懒地闭上眼睛。

在祁珂的手再次摸上来的时候,她才缓缓开口:“你刚刚数落我,我都听见了。”

祁珂:“……”

草。

葡萄酒的度数低,宋雨时只是暂且地头晕了会儿,没有发烧过敏的症状。她常年连轴转,酒精让神经放了松,竟然好好睡了一觉。

祁珂却被折腾地不轻。

宋雨时在卧室里睡觉,她在客厅纠结。

“那话怎么说来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祁珂自言自语,她拿起羽绒服,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宋雨时,像我这样好的前任上哪去找?”

下到楼下碰到了陈声,陈声扬声问:“祁老师去哪里?”

祁老师的脚步一顿,扯了个小谎。

“消食散散步。”

陈声哦了一声,随即动作飞快地拿起外套:“等等我,我正好出去倒个垃圾。”

祁珂:“……?”

很顺路吗?

陈声跟着,祁珂也不好去找药店,两人在小区里漫无目的地兜圈子。祁珂心不在焉,陈声兴奋异常。

聊着聊着,陈声才不好意思地说其实他是sweet day的粉丝。

祁珂这才来了点兴趣:“粉丝?谁的?”

陈声更不好意思了:“宋老师的。”

祁珂:“哦。”

也正常。虽然粉丝天天撕,都觉得自家爱豆天下第一牛逼。但是数据说话,Sweet day人气最高的确实是宋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