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位租金昂贵,参展的画都是各领域出名的艺术家到了较为成熟的创作期,但作品还需要时间检验时创作出来的作品。
第一日是开幕之夜。
进了大厅,很暖和,热烘烘的人又多,舒予白把外套脱下,穿一件柔软的长裙站在那儿看,这天她吸取教训,出门前化了淡妆,甚至闪过一点点含蓄的期盼。
期盼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
画展上的人很多,都是这领域的,画家、经纪人、还有些画廊拍卖行的老板过来转悠,开幕这一天,来的腕儿多。
出国后我都不怎么了解了。
时初在她身边儿,有些惊讶地说:你的前任,我还以为她是个年轻学生呢,回去查了一下,她居然是个,呃,富二代?
这个形容不太贴切,更准确一点大概是
爹没了的富二代。
这几年,她在往奢侈品方向发展,还开了家艺术品拍卖公司。
你看,你学画画,她就开拍卖行。
时初分析着:她说不定是为你开的好了好了,你那什么表情,我不说了行了吧。
舒予白耳朵都给她说红了,这话说的好听,可她哪里敢这么自作多情。
提分手的是她、不告而别的是她,难道还要指望别人念念不忘?
本以为那天晚上是最后一次偶遇了。
舒予白却不曾想,画展上还真的遇见了她。
报告厅里,有个小型访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