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二娘这带着些许教导口气的话,没让玉娘生气,她反而是牵住了乌二娘的手,先是叹了一声儿,又笑着对乌二娘道:“乌姐姐,我晓得。
这话我刚来那会子,李管事就特特与我说过了。
陈堂长还单叫了我说话,说得倒是与乌姐姐说得一般。
咱们堂里给提供住所,虽说是和其他四五个女娘一屋,但总归住的都是女娘,还是和李管事她们一个院子,但住上不花钱在这长安城里已是幸事。
更别说,午食还能再堂里吃,三天吃顿肉,这往常可是我在家都吃不上的好饭食了。
乌姐姐,我总归是想好了,我先下不过十四,离圣人言的十八还有四年呢。
在堂里好好做下去,若是四年后,我想嫁人了,那就请了李管事帮我,若是我还是不想嫁人,想必那时我该是这等已经升上去了,那就是交上税钱又如何?”
乌二娘见玉娘心里有数,也就不多言了。
到了公路马车停靠的点儿,乌二娘运气好,刚走到正好马车停下了。
“你赶快回去吧,这天马上就要黑了,莫要在外头闲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