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缺课的事,你们辅导员知道吗?”
“知道,但是辅导员好像没有说什么”,
“其他老师问过她的情况吗?”
“没有诶,您是第一个”,学习委员有点腼腆地笑了笑,“哦,我想起来了,她好像只上杨教授的外国文学“,
”我知道了,麻烦你了,你去忙吧“,
”不用客气,老师再见“。
周楠双手撑在办公桌上,闭着眼睛仔细理清头绪,一句一句的话如雨后春笋般冒出,
我同学小雅也有喜欢的老师。
我怀疑她有抑郁症。
学姐,祝你们百年好合。
小周,我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吗?她不能原谅自己为人师表。
去调查?她不敢贸然伤害两个家庭,或者说,那个孩子。
”阿彻,x光片出来了,跟你猜测的一样,上面有许多已经愈合的骨折“,
李挽卿把片子递给她,司徒彻脸色凝重,
“颈椎、胸椎、腰椎和髋骨上都有痕迹,带童童出来吧”,
“阿彻,这件事,恐怕——”
“我知道,我想跟他聊聊”,司徒彻真诚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