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站呆呆地站在门口,司徒彻笑着把它拎起,揉了揉它柔顺的脑袋,
“小机灵鬼,你娘没白疼你”。
已经过了十二点,司徒彻迅速冲了个澡就回房间睡了,明天她还要上班。
经过昨晚这一折腾,周楠一觉睡到了九点,头疼的感觉已经消退,一睁眼就看见站站蹲在床边冒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想伸手去摸它,才发现自己被毯子裹成了一个小卷卷,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杰作,哑然失笑,又觉得心里一暖,在床上滚了几圈从毯子里出来,摸了一套干净衣服进了房里的浴室,难怪她觉得浑身不舒服。
水流的温度让她想起了昨晚的温热,一团粉色慢慢爬上了耳根,她还没有跟人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过,司徒医生对每个病人都是这样吗?
下意识的没有去想那一闪而过的、微妙的、从来没有出现过的陌生感觉。
洗完澡后神清气爽,周楠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厨房走,看见了司徒彻在电饭煲里给她做的青菜瘦肉粥,还是热的,周楠笑着盛了一碗,猜她已经喂过站站了,便没有管它,自己吃起了“早餐”,今天是周末,可以在家里宅上一整天,这感觉真好。
季遥的一通电话打破了她的美梦,说是雨过天晴,空气清新,下午要约她逛街。歪门邪理,周楠心里腹诽好友,还是答应了她,从h大毕业后,跟季遥相处的机会也不是很多,毕竟她们都很忙,所以每次邀约,两人都会尽可能的参加。
季遥看见牵着站站的周楠时,嘴张得能塞下一个苹果。
平时小东西出门的机会不算多,都是晚上或者清早司徒彻出去晨练的时候才带它,中午气温适宜,周楠想着带它出来溜一溜,
“没见过狗?”周楠白了她一眼,
“没见过牵狗的你”,季遥绕着她走了一圈,“有情况,老实交代,这狗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