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互相对视了一眼,彼此心里都是这么个想法。
中原中也一瞬间感觉到了那汹涌澎湃的杀气。
那杀气与他这个港黑干部的杀气不相上下,显而易见,这里的每一个人,甚至就包括那些看着和目前还站在海里看向远方的少年没多大区别的小孩子,都见过血。
内心丝毫不惧,甚至还有心思想要和他们较量一番,但一想到自己和这个太宰蠢货是私闯私人领域,中原中也有气无力的垂下了头。
原本以为这件事情也就这样了,那须看了一回远方的大海,海天一色的画面以及天空中不时飞翔的海鸥,都让他的心情逐渐平复了下来。
可意外这种东西就是总在人不想让他到来的时候悄然出现。
那须正打算向海岸边走去的时候,突然听到半空中出现了一声惨叫,“啊啊阿啊啊——”
“要死了啊——”
那须在抬头向天上看去的那一瞬间,就已经被从自己脚边不远处溅起的海水扑了一脸,而自己的脑袋上也悄然出现了一个婴儿……婴儿?
一脸窒息的从海水里爬出来的是那个叫做沢田纲吉的少年。
而那须头上的婴儿也是有过几面之缘的里包恩。
“你们今天是跟我杠上了吗?”那须感觉自己的手现在有点痒。
能打吗?
里包恩跳向海面,海面上,也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了一个刚好可以容纳他的小游泳圈,“只要不打死,随便你怎么打。”
聪明人对话不一定非要说出每一个字。
所有的想法,一个眼神的交汇,就能理解大致的信息,看着里包恩嘴角那丝嘲讽的弧度,又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前的少年,一会儿捂胸,一会捂屁股的惨烈模样,那须突然觉得就无所谓了。
甚至还主动邀请,“反正你们也都来了,要不要也在这片海域玩一会?”
“谢谢。”里包恩面不改色的道谢。
沢田纲吉却总觉得此刻那须的心情有些奇怪,就像是沙漠一样,一分钟以前还是狂风肆虐,一分钟以后就变得平静了下来。
像是月色下无风无雨的沙漠,固然很是宽阔无垠,可也充斥着无尽的寂寥感。
那须如果知道他是这么想的,恐怕只会说一句:我只是单纯的心累而已。
他对这个单纯的孩子好感很高,善良是沢田纲吉本身的品质,而一些有关信念信仰的东西,才是真正让那须欣赏的东西。
欺负一个孩子也没什么意思,来都来了,那就一起玩吧。
至于那边的太宰治?
那须想着之前在上学的时候被要求熟读的课外书籍人间失格。
想着现在有关这群人的所有文学著作,全部都消失的世界,突然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必要熟读。
说白了就是那须的内心觉得浪费感情了。
沢田纲吉乱七八糟的想了一会,忙摇头说道,“这不太合适,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里包恩。”
你有没有想过那群死都不愿意离我太远的人啊!
可以想象接下来会出现怎样神奇画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