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伴皱眉看着自己有些出血的手背,“算了,”他看着浅浅的伤口,如果不及时去医院的话可能就愈合了,“算我今天倒霉。”
那人似乎也只是客气了一下,立刻离开了沙罗和露伴的桌子。
“奶酪啊,”沙罗看了一眼那个略显奇怪的人,“可以来一份呢。”
他们走出了餐厅。
这个餐厅在院子里也安排了几个座位,玫瑰丛与攀缘的凌霄花掩映之下,沙罗能透过影影绰绰的藤蔓看到有人坐在白色圆桌旁,桌上摆着正在运作的电脑,似乎在处理公务的样子。
可是谁会在高级餐厅里工作呢?
“我们接下来的安排是去乘坐贡多拉吧,”看了一眼时间,露伴催促道,“走吧。”
“好,”沙罗脚步一转,就跟上了已经迫不及待进行写生的他,厚底的凉鞋在砖石上踩出清脆的声响,“贡多拉很容易翻船,你可别太激动啊。”
水波荡漾,摇摇摆摆的小船上,沙□□脆把腿架上座位半躺下来,头发披散到露伴肩头,有几根晃晃荡荡飘到他的画纸前。
露伴没好气地瞪了沙罗一眼,却被对方已经半阖起的眼噎住,最终还是轻轻伸手,把她的发丝绕到耳后。
沙罗的呼吸逐渐规律起来,今天天气正好,没有毒辣的阳光,只有带着一丝海洋气息的微风不断地吹拂着,温柔而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