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你已经拿不出更好的素材,”露伴坐在沙发上,手中的笔记本已经被放到一边,“还是说,你的事都不能告诉别人?”
沙罗深吸一口气,“那么,你听说过杀手之都,博多吗?”
隐去自己参与的痕迹,沙罗将林宪明和林侨梅兄妹的故事讲给了岸边露伴,“……那家拉面店的味道也确实很好,”她回想着,“在吃的时候我就在想,下一本书的地点就设定在博多吧。”
“怎么说呢,还真是有你的风格啊。”在倾听的时候,岸边露伴难得没有打断沙罗,他身体前倾,把下巴搁在交叉的双手上,碧绿的眼睛就这样一眨不眨地盯着沙罗的唇瓣不断开阖。
“最后华九会还存在吗?”他好奇地问了一句。
沙罗翻看着自己的公式书,闻言动作顿了顿,斜瞟过一串消息,“好像是不见了,他们在博多分部的boss都被干掉了。”
随后两人便陷入了沉默,说到底这个赌约算谁赢了呢?
两个人在打赌的时候也没想到找一个裁判,偏偏遇到对方就都是不肯服软的性子,现在这个场景反而少见起来。
“喂,你没什么想说的吗?”沙罗瘫在沙发上,用脚尖踢了踢对面的露伴,他们两人都半躺在沙发里,四条腿压在圆茶几上,让这张被工匠精心打磨出来的家具承受了它不该承担的重量和屈辱。
平时一般都是露伴呛声,个性和他的破洞服装一样张狂的他说话也毫不客气,当然沙罗也不是什么好人——要能吵起来,总是双方的“合作”结果。
今天没有人挑起吵架的话题,沙罗居然有些不习惯起来,她偏过头,发现露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像是在打什么不好的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