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不光彩就罢了,还会害怕一个十二岁的女孩,确实是某种意义上的无能到极点。

也许是食物的缘故,沙罗发现自己居然有力气发出了一个干巴巴的笑。

“你说的对。”她轻声回答。

“你今晚可以睡在这张沙发上,”织田眨了眨眼,“明早我会叫你告诉我结局的。”

握着塑料叉子的手收紧,沙罗的笑带上苦涩,所以还是要杀她……

也许,她今晚就该开始构思第二个故事了。

回想起母亲最后留给她的话,沙罗抱着泡面碗咕嘟咕嘟喝汤,她绝不能死,她还有事要去做!

三天后。

“今天的故事结束了吗?”织田搬了一张小木凳,长手长脚地被束缚在上面,抱膝询问沙罗的样子居然有几分乖巧。

已经苟了两天的沙罗点点头,“这个故事结束了。”她看着织田在犹豫了三秒后往身后掏枪的样子,甚至有了一丝安慰。

至少不是立刻拔刀了,第一天她讲完故事的时候,是被刀尖抵着说出第二个故事的开头的。

呼吸间冰凉的刀刃就在自己的喉管上,随着肌肤的颤动上下起伏。

“你还有故事吗。”眉头稍稍下垂了一点,织田询问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