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哈利想着,过去他和罗恩总是认为看到德拉科道歉将是他们的胜利时刻。
但此时此地让哈利感到最胜利的事,是看着德拉科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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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在逐渐转好。
这样想其实感觉很古怪,因为德拉科并没有生病,哈利想。从来没有任何症状,任何疾病。但是出于某种原因他在渐渐转好。
他会注视着雨滴敲击在玻璃窗上,然后告诉哈利每个雨滴有不同的直径。他会临时起意决定去弄一瓶优质红酒,于是开半小时车到赫尔斯顿,因为他说所有当地酒吧只有“用水漂过的酒”。然后他却又改变主意,选择一瓶25年的格兰杰威士忌。
“这多少钱?”在他们回兰德韦德奈克的路上哈利问道。
“确切的价格,”德拉科说,“和你前未婚妻的订婚戒指一样贵。”
是的,哈利想。德拉科在渐渐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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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德拉科趴在张床上,读着一本名为献给阿尔杰农的花束的书。哈利偏过头读了读简介。
“这看起来很压抑,”他说。“而且无聊。”
“谢谢你的文学评论,波特,你为什么不去读完魁地奇周刊上那篇‘十大女性球手’呢?”
“我喜欢阅读的,你知道。”
“撒谎。杂志可不算。”